车速明显停顿,过了一会贺骄转弯，脚撑地，在路边停下车。
他摘掉自己的头盔时依旧在笑,声音愉悦,尾音向上扬，难得如此外放地表达自己的高兴：“牧行云。”
“嗯？”
“你怎么这么爱和我比。”贺骄替他摘掉头盔，注视他的眼睛，“很好玩吗？”
牧行云眨眨眼,决定装傻。
“上次也是,说,我的皮肤没你白，眼睛没你好看,嗯,我想想,还有觉得我的耳朵没你大。那么现在比什么,在比腰？”
牧行云无地自容，只好轻轻地说：“开个玩笑。”
贺骄若有所思：“既然是比赛就有输赢，所以我们之间谁赢了。”
这孩子都快要哭了：“你赢了，不要再问这个了。”
“是么，给我看看，我怎么会输呢。”贺骄不信,视线像把钩子,缓慢往下移，好像能够勾起那些给人遮羞的衣服。
风呼呼吹，吹出牧行云腰间的轮廓，贺骄的视线凝在上面好像有了实体。暧昧像张网，从四面八方把他们包裹。
牧行云不适应这样长久的注视,这会让他觉得眼前的贺骄非常陌生，以及很有侵略性。
贺骄懂得适可而止，他喊停：“不用紧张，你确实赢了。”
他知道牧行云的腰很漂亮，他看到过。
“腰很细。”贺骄补充，说出自己的理由。
很轻的一声，陈述句，让牧行云手忙脚乱地从贺骄手上抢过头盔重新戴上，封闭空间让他大口呼吸，面前玻璃罩被呼出的气体打湿，朦朦胧胧看不真切。他像鸵鸟一样把自己埋了起来。
不喜欢他，但又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