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惠怕，在场的新弟子也都怕，怕自己是下一个谷芽。
骄骄安慰，“没事的。”流霞仙子在这里地位很高，她们俩又是流霞仙子亲选，管事不会为难她们。
知惠提着心上去，不能放开手脚表演，僵硬的肢体，让管事们摇了摇头。知惠一急，学起鸡叫猪叫声，这个她最熟了。
“过。”
新弟子们交头接耳。知惠松一口气提着长裙渡步到骄骄身边，骄骄轻拍着她背，为她缓解受惊的心。
训练一天，流霞带着大量好东西慰问二人。
各色漂亮衣裙呈在骄骄知惠面前。知惠喜的拿手去摸，被骄骄拉住，向流霞仙子道谢：“多谢仙子费心。”
流霞仙子笑说：“这里是灵界，不是凡界，不必多礼。时候不早，你们早些洗梳休息。”
人一走，知惠披了漂亮衣裙上身，在大镜子前照来照去，“我的脸，姐姐，你有没有发现，我的脸变漂亮了？”
她的脸本来肉肉的，现在肉少了些，眼睛也大了点。整个脸，怎么看怎么舒服漂亮。
骄骄到镜子前，知惠惊叫一声，推开骄骄，“你走开，你在镜子里出现，我就不漂亮了。”
使女来请：“水放好了，二位仙子可以沐浴了。”
露天的大浴水池底，铺满蓝色的花朵，骄骄踩上去之后，才发现这花是开在水底。水里带着一股芳草的幽香，一天下来的疲劳感一扫而除。
知惠的感触比骄骄深，她们新入门的弟子，教艺的师父们都是往死里训练，一个节拍动作不对，就得重来。一天下来，她不止腿疼肚子疼胳膊疼嗓子疼，连脖子都酸得很。现在好了，泡在水里，所有的疼痛慢慢消融掉，然后是前所未有的舒服感。
飘浮在大浴池里，知惠伸手掬起一捧刚洒下的花瓣说：“我以前不敢想，我现在居然能在这么大，这么大的池子里洗澡。姐姐你说，人间的帝王是不是也泡着这么大的浴池？”
没有回应，知惠又喊了一声，“姐姐。”
骄骄回应：“也许比这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