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GG还是MM？”郑昀努力地学着印象里的语气，“你好啊，你也网上冲浪啊？”
“屁的土味情话，”沈瑞衍瞪他一眼，没等他跟上就先迈上他的那双大长腿，“和你说不通。”
郑昀跑着跟上他，右手搁在他的肩膀上，撞得沈瑞衍一个踉跄差点二人都磕地上，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哎你这人看着瘦，”沈瑞衍直起身子，“力气还不算小啊。”
“什么力气，”郑昀手肘勒着沈瑞衍的颈脖，两人靠得很近，“这叫惯性，渣渣。”
“老杨要是听到了都得被你气哭。”郑昀松开他，“多读点书吧，光是长得好看没用。”
“老杨物理教的好不代表我学的就好啊，”沈瑞衍边走边说，“再说了，老杨没那么脆弱。”
“你是不知道，老杨以前可牛了。”沈瑞衍想起以前的事笑了笑，“他上自习的时候看到人玩手机，直接冲下来把人手机抢下来给摔了。”
“啊？那没打起来吧？”郑昀愣了愣，“看不出来啊，老杨这么炸。”
“没，后来也没什么事，”沈瑞衍想了想，“可能就家访了几次私下解决了吧，其他的我们也不知道。”
“就是那次把我吓了一跳，”沈瑞衍笑笑，“我当时正坐他旁边做作业，突然被人一把拉开，我一看是老杨我都懵了。”
“我心说我也没做什么事啊，他跑下来把我拉起来干嘛，后来我才看到他把我拉出来抢了那人手机给砸了，我才知道怎么回事。”
沈瑞衍摇摇头，“我当时真是躺着也中枪。”
郑昀笑着听他说完还觉得有些新鲜，从前他读的学校，学生都自觉不带手机或者父母根本就不给买手机，怕影响学习。
“我以前那学校，好像从没听说有这种事，”郑昀想了想，“嗯确实没有，连打架都没听说过。”
“所以我说，”沈瑞衍伸手指指他，“你们学霸就是被驯服了的小猫咪。”
“屁，”郑昀一把拍开他的手，“打架这么幼稚，我们都不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