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鱼不知被戳中了哪片心窝子，差点没跳起来：“吃醋？别逗了，我怎么可能吃醋。我们不就是熟了点么，但其实也熟不到哪里去。交女朋友的男人那么多，难道我都要一一吃醋过来么？”
“知道了，那你也不用这么激动。”许今朝眼里的光黯淡了下去。
经他这么一提醒，她这才发觉刚刚自己有多么的语无伦次。事后想想，还特显得欲盖弥彰，也不知道被他听出来了没。
不仅激动，音调也拔高了，在这空荡的车厢中显得格外大声。车里仅有的那么几个昏昏欲睡的乘客都纷纷看向了她。
校鱼一一回应一个抱歉的眼神，随后又看向许今朝。
“年轻人，不可太过自恋的。”她对着他故作语重心长地说，但实际上心里发虚得很。
要论自恋，许今朝连她的百分之一都比不上，若是被他知道了她默默对他自恋了这么多年，不知他做个感想。
只是一朝梦碎了，她也改看清事实了。
“所以你之前到底想跟我说什么来着？”他旧事重提。
“？”校鱼没想到，她都绕得这么远了，他居然还能圆回来。
果然聪明人的脑回路比她长了不是一星半点。
他都这么三番两次提了，她似乎也没有再遮掩的必要。反正最终去公司面试，他大概率也会知道吧。
索性手机翻出那份邮件，美滋滋地给他看：“快夸我。”
许今朝大致瞄了上面的内容，转而对她说：“周校鱼，你的脸呢？”
她装听不懂，还故意把脸凑过去些：“在这呢，怎么啦？”
他也不和她闹下去，直接拿现成的话堵她：“年轻人，不能太自恋，脸皮这种东西，希望你有。”
校鱼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拿来取笑许今朝的话又被他原封不动地还了回来。若是她知道会有这个时候，她绝对不会对他说出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