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我正在房间写回家作业,此时,因为房间隔音效果不好的原因,我听到楼下有人开门锁的声音。
这个时间不会有人来吧?爷爷早就睡了,店也关门了,那还会有谁啊?
该不会是小偷?我心里这样想着。
我从书架上拿出一本看起来颇有重量的字典,我抱着那本字典悄悄的走下楼。
一楼的玄关没有点灯,但依稀能看的到一抹黑影,我的心在此时悬到了最高点,我缓缓走过去,到那个人後面时,我举起手中的字典,准备给他打下去时,那个人点亮了客厅的灯。
定睛一看,是我爸。
我立刻离他远远的。
「你回来要g嘛?要钱吗?我可没钱给你。」我抱紧手中的字典,要是他敢过来,我就给他砸下去!
浑身酒气的他白眼一翻道:「妈的这是我家我是不能回来逆?」语毕,他用力地推开我,迳自朝楼上走去。
我回到房间,放回字典,准备将没写完的作业写完。
隔天早上,起床的我走出房间,迎面碰上也刚出房门的爸爸,爸爸只是看我一眼,没说什麽。
不对,我为啥要期待他会和我说什麽?
我看他一眼,便转身走下楼。
接下来几天,我以为爸爸只是把家里当作旅馆,还不缴钱的那种,晚上回来过夜,一大早又去赌博,但我想错了。
爸爸没有去赌博。
因为我有好几个礼拜都看到他大概在傍晚六点多回家,然後进到厨房洗手做羹汤。
是的,洗手做羹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