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VC文学社>都市青春>你丢的Omega是狗还是猫 > 四、被使用才可以吃东西(跪趴T食/N待经历和ua提及)
    阿初总算“看似”理解了林霭的意思,却还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明白,放在餐桌上的两副餐具中,有一套应该是他的。他跪在餐桌下,缩在林霭脚边,说什么也不肯坐到对面的椅子上去,哪怕看见林霭皱着眉要发怒,吓得瑟瑟发抖,却不肯依言起身,似乎很清楚那样只有可能给他招致更加严厉的惩戒。

    最终林霭还是无可奈何地妥协了,将粥碗端下桌,放在阿初面前的地上。然后他站起身,拿起勺子,还没再俯身放下去,就看见阿初埋着头,小口小口地舔食。林霭知道小猫会这样喝牛奶,可人类的舌头毕竟与之不同,想来应当是困难的。他愣了愣,俯下身:“你……你可以用勺子。”

    瓷质的餐具磕碰间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阿初无暇顾及,仍旧争分夺秒地吃着,不管汤水是否溅到脸上。他吞下表面的一层,才顾得上偏头看了看林霭,注意到对方投射来的视线,肩膀一抖,腰塌得更低了。

    他久经调教的进食姿势,也能看出是个相当易于被玩弄的姿势。腰压得很低,屁股高高翘着,露出来的腿心穴口又湿又肿,因为昨日上过了药,看起来已经好很多,但依然像是一朵糜烂的肉花,汩汩地冒着淫水,似乎能感觉到附着其上的视线,多看一会儿,水就流得能拉丝,显而易见,这是在随时等待着,掐着他的腰或屁股,从后面操进来。

    阿初不喜欢在这样的时候被操,尽管这并不由他作主。原先他会在这种时候食不下咽,像狗一样舔食,像狗一样挨操,这两件事甚至要重叠在一起,彻彻底底击碎他所有的自尊。然后,渐渐的,饥饿驱使之下,又哪里谈得上什么吃下吃不下,只不过是容易呛住。他会跪在地上,身后承受着猛烈的撞击,脸几乎被扣在一片狼藉的盘子里,舌头还在机械地舔食,只因为那是他难得的一顿可以填饱肚子的东西。

    林霭原先只是静静等着,低头看,震惊和怜悯交织,他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然而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触电一般,移开视线,不再看着阿初。他自己也该吃早饭,并且有意咀嚼得很大声,似乎这样,就能掩盖住房间里另一个不体面的、狼吞虎咽的声音。他没想到阿初吃的很快,吃完了,抬头看他,轻轻地说:“很好吃,谢谢主人。”

    林霭不知道这会否又是一句被训练出来的套话,打量他片刻,说:“只是白粥,什么都没加。”阿初也许并未理解他的意思,或者又想到了别的方向,重复:“很好吃。”

    他说的是实话,毕竟这份白粥里真的什么都没加……很干净,连最普通的、主人的精液都没有。他已经很满足。

    林霭叹了口气,依稀也能猜到一点,问:“那些畜生之前给你吃的什么?”他看着那双惊恐的眼睛,咬了咬牙,在心里又多骂了几句“畜生”,被迫改口:“……你之前的主人,给你吃什么?”

    “吃……吃饭,”阿初习惯性地这么说,顿了顿,想起之前林霭暴躁地声明,察觉自己又说错了话,他的新主人刚刚强调,“饭”是人吃的,这不是一个母狗也配使用的字词,于是他立即改口,“是母狗应该吃的东西……”

    答了等于没答,林霭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正常的东西,但从他口中又问不出更多,翻来倒去,也就是那么几句话,他也不想听,尝试着换了几个问法,都不得要领,想了想,换了个问题:“为什么不坐着吃?”

    这下阿初答得快且熟练,尽管词句还是破碎断续,但显然是被教导过很多次:“因为我不可以、不配像人一样吃饭,像母狗一样,母狗要有用处,要被主人使用,才可以吃东西……谢谢主人赏给母狗的……”

    话尾蓦然截住,他意识到,刚被自己吃完了大半的仅仅是白粥,没有“主人赏给母狗的东西”,并且,新主人也没有使用他,让他白白地吃了一顿饭。他抬起头,有些迷茫——被主人使用才可以吃饭,而主人的使用是对他的赏赐,主人不用他,当然轮不到他说话,可是现在他白吃了主人的饭,应该怎么办?

    阿初定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林霭等了等,不见下文,还以为他总算能从那样荒谬的逻辑里脱离出来,谆谆善诱地问:“怎么了,想要什么?”

    “主人……不想使用母狗吗?这里,这里,还有里面……”他仓皇地张开嘴,掰开逼,向林霭展示自己,“主人嫌脏吗?我可以洗……酒精,酒精是消毒的,主人灌进来……”

    林霭冷着脸:“他们灌过?”阿初还以为他是心动,连连点头,唯恐他反悔,连回忆里撕心裂肺的疼痛都顾不上:“是,是,主人们灌过,主人们说那样就把骚逼洗干净了……求您……”林霭按住他不断将穴口拉得更开的手,定了定神,又问:“为什么?为什么想让我……使用你?”

    “因为……因为母狗要有用,否则会被丢掉……母狗不想被丢掉……不要……”阿初的瞳孔蓦然一颤,被触发了某种更加恐怖的设想,喃喃重复,“不要丢掉,不想被丢掉,丢掉了就……就没有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