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VC文学社>都市青春>你丢的Omega是狗还是猫 > 七、阿初是阿初,但不像(agry )
    阿初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挨了打,必然是做错了的。他分明是认真发问,为什么不像,哪里不像,做什么才可以更像,他明明可以再学。可是林霭劈头甩来一个巴掌,把他打愣了,一时说不出话,甚至忘了道歉。不等他有时间回过神,林霭扯着他的衣领,在床上直起身,几乎能将他提起来:“你要像他吗——他早就想被我操了。”

    这也不能算假话,昔日的阿初确实明里暗里和他提过很多遍,是他自己不敢,拖延下去,连临时标记都没舍得,信息素阻隔贴半天也没忘记过,直至今日亦然。林霭原先想,他经受过那样严酷的折磨,怎么可能不害怕,无论如何,自己不应该像别人一样对他,要等他自己真正愿意、真正明白“愿意”意味着什么,那才可以。可是有什么用?如今这个被操烂了的Omega根本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凭什么在乎他的愿意?

    何况,他可以想见,阿初听见这句话,内心甚至会松一口气。不就是想挨操吗,这是最好学的一部分——林霭猜得半点也不错,阿初根本没细想自己为什么挨打,迫不及待地掀开衣服扯下内裤,扒着自己的大腿,急切地开口:“我、我想被先生操,我早就想被先生操了!”

    林霭审视他两秒钟,冷笑,撕扯开有一点宽大的旧T恤衫。那是阿初自己的衣服,可是他现在变得那么瘦,布料飘飘荡荡,不严实地包裹着一把嶙峋的骨头,林霭抱着嫌硌手,冷冷地多看两眼,咬牙切齿地问:“你为什么就是不像他?”

    “他”究竟是谁,他们谁也不知道。阿初说不出话来,低下头,小声说着对不起。林霭听得心烦意乱,再甩他一巴掌:“闭嘴。”这回比方才还加了几分力道,阿初歪倒在床上,挣了两下,刚支撑起身体,又被林霭按着后颈改为跪趴。

    这样的姿势他应当很熟悉,身体娴熟地配合,脸闷在枕头里,泄露出细微的哭声,腰压低了,屁股翘高,手原本撑在身前,被压住了,艰难地扭动,抽出手来,伸向后方将自己的身下两个挨操的洞都扒开。许久不被使用,Omega的下体几乎恢复健康,看不出之前被操烂了的可怜模样,粉嫩羞怯。然而他淫贱的动作与穴口翕张时挤出的液体,无疑都在揭示作为母狗飞机杯的命运。

    林霭早已对着他硬了无数次,只不过掩饰克制得好,但此时再也不必了。巴掌落在臀肉上,扇得白软屁股瑟瑟直颤,再落到中央,啪啪抽了几下穴口,水嫩的软逼发抖,将淫水吐在他手里。他借着这抹湿滑撸了几下性器,扶稳了,掐着阿初的腰撞进去。屁股上已经有了明显的巴掌印,半熟般的粉红,林霭看着,还嫌不够,又打,下手又快又狠,重复地落在一处,直到那片红色渐渐熟透了,甚至深得隐隐有些发紫。

    阿初刚开始还哭得崩溃,后来总算把林霭骂了两回的“闭嘴”和飞来横祸联系在了一起,脸死死压在枕头里,尽量不出声,憋得满脸通红,喘气喘得浑身都在颤,实在难以呼吸了,才偷偷抬一下头,还是不敢哭出声音,张嘴咬住枕巾。

    可是这样也不对,林霭在逃出生天的时候就在想,早知如此,当初他应该和阿初做爱,他若再见到阿初,也要同他做爱,而一对两情相悦的Alpha和Omega做爱,应该是爽的,要喘,要叫,要催促,要慨叹,要亲吻得啧啧作响,要有囊袋拍在屁股上的啪啪声,在他们的卧房里交织成和谐的乐曲,可是现在只有最后一种声音,最多加上他自己的喘息。

    这不够。他于是拽住阿初半长的头发,看清他嘴里咬的东西,再腾出另一只手,使劲将枕巾扯下来甩开,命令:“叫啊。”谁也没有在意林霭语调里无意泄露的哭腔。阿初牙齿被扯得生疼,叫出声来。他知道该怎么做,仿佛是打开什么开关,一迭声地喊:“操我,操烂母狗,母狗的逼是主人们……主人的飞机杯……”

    妈的,林霭咬牙切齿,在他腰上用力掐了一把:“别说话。”阿初对类似的命令同样不陌生,吃痛地呜咽,旋即学狗叫:“呜啊啊,汪、汪汪,呜……汪!”

    林霭没法冷静,他剧烈地操干软热的肉穴,舒服得头皮发麻,与此同时,杀欲也膨胀至极点。他察觉到阿初吃痛的时候只有力气呜咽或尖叫,而那才是他最像曾经的瞬间,于是林霭不断掐他,拧他。他放弃了和性爱工具的交流,只使用这样的方式控制,试图让阿初只能发出自己愿意听的声音,别再在这种时刻用狗叫提醒他物是人非。

    他下手越发没有轻重,扳着瘦削的肩膀,将阿初转过来,先是掐得他只能呜咽,忍不住含含混混说了半句求饶的话——原先的阿初被他一时兴起堵着不让射,好像也就是这样。林霭瞬间如同陷入熟悉的梦境,趁着沉迷的刹那,低头吻他,衔着唇与舌吮得水声啧啧,而后往下,在脖颈胸口和腰腿上留下吻痕也咬出血印。阿初又一次发出狗叫,林霭红着眼,掐住他的脖子,用了很大力气,似乎真是恨不得掐死他。

    死了就一了百了,可他还是松了手。林霭甚至还记得他不能在这时候标记阿初,射精之前退了出来,积攒良久的白浊星星点点,溅在两人小腹上。阿初已经昏迷过去了,无知无觉,看面容,除却瘦削,又有些像从前。林霭看了好一会儿,看得恍惚,忽而觉得不像,甚至怀疑他找错了人;可心里明知道这就是他,也知道自己犯了大错。

    他拿了湿毛巾来清理,顺便拨弄一下阿初软垂的性器,虽说Omega的这处平时不易勃起,但也不至于像这样没有一点反应,也许真是坏了。林霭还在思索,阿初在昏迷中露出极为痛苦的神色,抽搐着躲开。他连忙松手,再看,阿初明明没醒,眼角还有泪水滑落,但那几秒钟的躲避之后,本能地又往他身边蹭。

    他究竟是对谁都这样,还是心目中多少待自己有些不同?床单又湿了一大片,反正他爽也流水,痛也流水,自己和别人又能有什么不同?林霭想着,哼声冷笑,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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