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夜魔忍不住出声:“小少将怎么不骂了?不会死了吧……”

    “说不好。”副队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呼吸略重,耳尖泛着薄红。

    厄尔侧耳听了一会儿:“还有其他声音,唔,应该活着……队长操起来真狠啊。”

    副队按着眉心,压下纷杂的情绪站起身:“我先回屋了。”

    看着副队出门,几人也打算回宿舍了。

    大家都心知肚明回去干嘛——解决一下个人生理问题。

    “再这样下去,我也要狂化了啊!”秦斯听着耳边徘徊不去的声音,烦躁地点了根烟。

    ……

    此时的野格可不会管姜鸦的心情。

    他只知道湿热的甬道舒服极了,每次抽出来的时候穴肉就会舍不得似的缠上来,再狠狠贯进去的时候怀里的小东西就会颤抖着哀鸣,叫得好听极了。

    他看着那张漂亮的脸被情欲占满,看着她被肏弄到短暂地失去意识,嫣红的舌尖吐在外面,湿漉漉的。

    野格一边掐着细腰往自己身下撞击,一边俯身含住那点吐在外面颤抖的可爱舌尖儿,用力地吸,用舌头上的倒刺刮弄到发麻。

    姜鸦的两条腿夹在野格有她两个多宽的劲腰两侧,拼命地胡乱蹬着。

    纤腰扭动着试图往后挪动,每次没退开多少就又一次硬生生地被拽回来,惩罚般地狠狠撞着花心碾。

    小穴噗呲噗呲地往外吐着淫水,死命地绞着里面还在不停捣弄地狰狞大肉棒,到达了高潮。

    但野格并没有怜惜她停下运动的意思,龟头被淫水浇灌后反而干地更卖力了,好像要把她捅穿才肯罢休。

    大手又去揉捏已经被掐红的奶子,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