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锈的门吱啦一声从外推开。

    宗和跨进审问间。

    “容倾,又见面了。带了一支见面礼”他着一席朱衣,将手里的血玫瑰放在桌上,红得刺目。这种花传有不吉的征兆,大多家庭都不种此花,宗和却钟Ai不已,院落里独独盛放大片。

    “我很欣赏你,容倾”

    容倾的墨衣看不出颜sE,被鞭打得碎成布条,晃晃地挂在身T上。皮肤上的血痕还冒着鲜血,肋骨那条深到皮r0U里。

    他被蒙着眼,听见声响,并未抬头。

    “你让我乏味的生活,有趣极了。从找你,到斗你,到现在。”

    宗和抬起手,指示守卫拿来热水,他握着木桶,一点点缓缓将热水淋到容倾的伤痕上,看他因为痛苦的烧灼而忍不住颤抖。

    “怎么样?想不到岑光让我来审你吧。多有趣啊。像败犬一样,绕了一圈,还是改变不了结果。后悔出现在我面前吗?”

    容倾感受到有夹板夹住他的手,咔地一声,手上传来撕裂感,被马车碾过一般,骨头仿佛碎裂了,额前的汗滴滴落下,滑过g裂的唇。

    “不过我一直好奇,你怎么敢的,本就是妖族,知道遮天幕的下落不禀报给宗门,还带着人去斩天剑附近,你真以为,宗门的人不会注意到吗。”

    宗和靠近容倾,贴近他耳边,虫蠕似的声音灌进他耳朵“容倾啊。你觉得,现在,宗门是信你还是信我?”

    说完,宗和笑起来,他笑得猖狂,整间审问室回荡着他尖利的笑声。

    早就该Si在过去的人,居然妄想着重振和Ai,蚍蜉撼大树,不自量力。

    “闭嘴”容倾哑着声音,虚弱地张口。眼中杀意盘绕,手指骨节握着木支架,试探着掰断它的可能。

    宗和走上前,一把捏住他的下颚,迫使他抬头,又重重按在木架上“容家人都是如此,你早点把遮天幕拿给我。劝你一句,老实求饶,或许还能放你一命。”

    “怎么办,在哪里能找到师尊”